着说:“现在肯送九十九朵玫瑰的男人可不多啦,林姐要好好把握哦。”
我白了他一眼,想了想给刘天发了条短信“谢谢你的花。”
他转瞬就打电话过来说:“什么花?”
我一听就知道,大约不是他送的了。
“没事。”我含糊着说,准备糊弄过去。
“晚上能出来吧,今天你生日,我想请你吃顿饭,然后订了一场话剧的票,能不能去?”他在电话那头问。
“好吧,谢谢你。”我想了想,觉得自己的生日总要庆祝一下,答应了刘天。
现在能够和我平和聊天的男人,也只有刘天了。
自从那天我和刘天发过火以后,他更加内敛君子,让我反而生出一点内疚来。对一个刚从自闭症走出来的人,我说那样的话,当时就没想万一刺激得重新自闭了怎么办?
看完话剧是夜里十一点半,刘天送我回家,在楼下和刘天挥手告别,我一个人上了楼。因为太晚,楼里的电梯关了,只能爬楼梯上去。
爬到三层的时候,刘天从后面追了过来,他看到我惊恐地回头,说:“怕这种老楼楼梯间没灯,再吓着你,我送你上去。”
“我们这个小区的电梯,有时候十二点就关,有时开一整夜,大部分还是有电梯坐的。”我说着。
其实,一个人爬楼梯是我最害怕的事,声控灯时亮时不亮的,或者刚亮你一转身,它马上就灭了。反正半夜爬这种八十年代老楼的楼梯,挺练胆子的。
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我看到门口有一个黑影,吓得站住脚步。自从何连成我们两个在桥上被围攻以后,我胆子小了很多。细想下来,这半年得罪位高权重的人并不少,除了薛向铭以外,还有一个变态的贾语含。
那天夜里要桥上的事,几乎是不了了之,到了最后警察也没给一个答复,说一直在查,我也死了心,怕是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