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那些照片传出来的怕都不太受欢迎。
刘天大致只想告诉我这些,说完饭菜已经上来了。私房菜的老板沈秋特意过来看了一眼,对刘天说:“听说最近你突然对家里的事儿上心了?”
刘天淡淡一笑道:“谈不上,顺手办而已。”
沈秋没有多说,对我颇有几分不屑,问:“何少怎么没跟来?”
刘天替我回答完,把他撵了出去,而后对我解释说:“他这个人脾气很直,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我和刘天自从婚宴以后,并未好发说过话。每次他出现在我面前,我都是半疯颠状态,所以聊得稍微晚了一点,等结束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
“我送你回去吧。”刘天说。
我摆了摆手,说何连成会来。他刚想再说什么就听到电话响了,接通了说了两句挂掉。
我告诉他有急事可以先走,我一个人等何连成就可以了。他焦急地对我说:“怕不能送你了,小彭好像出车祸了,现在医院,我得过去看一下。”
我向他摆了摆手。刘天走后,我也不好在店里等何连成,沈秋本来就不待见我,我在他的店里等人也有点碍眼。
于是给何连成发了一条信息,说去金融街找他。
他回了一条“好啊,女朋友来接,简直太有面子了。”
晚上八点多接到他的信息,说反正早回家没事,在公司加班等我,让我完了事给他打电话。
我在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给司机看短信,上面写着目的地:金融街。
司机应了一声,车子启动。过了大约十分钟,我看着四周陌生的小平房,窄窄的胡同觉得有点不对,我忙编辑了一条短信举到师傅眼前,上面写着:“师傅,您走的是哪条路,是不是走错了?”
“您放心,西单这一带我最熟,给您走的是近路。”他回答。
我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