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真实的案情。”
我点了点头,他开始询问,问题都很简单直接明了。
我知道这种时候说的话,不能有半点夸张,把实际情况写了出来。同时在场的一共是三个人,他们非常详细地询问了差不多四十分钟,把一审和二审的过程都问了,当然包括孩子出生前后的一些常事,比如爸爸是否单独与孩子相处过,他是什么时候知道有孩子的等等。
从那间密闭的房子走出来时,我看到何连成的那一瞬,眼睛一热。
他走过来,拍拍我的肩问:“怎么样?顺利吗?”
我点了点头,刚才工作人员和我说,需要核实的他们会再去重新调查,这种判定抚养权的案子,很少有闹到这一步的。
回去的路上我开始心神不宁,才进家门电话又响了一声,紧接着迅速挂断,我看到显示的来电人名字是刘天。
紧接着进来了一条短信:如果相关部门的人找你了解情况,你实话实说就是了,具体情况见面再聊。今天晚上七点,沈秋私房菜见。
何连成见我低头看手机,问:“谁的?”
我把手机举给他看,他说:“我陪你去。”
我摇头告诉他,我一个人去就行,让他该忙什么忙什么,刘天又不是什么外人。谁知最后这一句话让他心里不爽了,说:“刘天怎么不是外人了,他就是我们中间的外人。”语气里有点小抱怨。
听着他的话,我觉得以前的何连成又回来了,虽然现在大部分时候都比较在意我的意见,但是在这件事他分毫不让。
“谈完了你去接我。”我让步了,他这才不情不愿应了下来。
接受完询问以后,我度日如年,生怕自己说少了或者说多了,导致抗诉被驳回。刘天短信的意思,似乎他知道这件事。我想来想去也想不通,索性等到晚上的时候再问。
连续几天没有见他,刘天脸色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