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回去就行了。”我对他说。
“你自己回去不太安全。”刘天道。
“真没事,没多远呢。我原来上夜班的时候,经常一个人半夜回家,从来没事。”我几步跳出他们家的大门,向他招招道,“我走了。”
然后不等他说话,迅速往前走去。
他急冲冲的脚步在我身后响起,他腿长,没几步就追上了我,挡住我的去路问:“是不是我妈和你说什么了?你怎么逃一样的走?”
“没有哇,你妈人很好的。我就是觉得没必要这样送来送去的,又不远。你刚打了针快回去歇着。”我把他推到了大门口。
“真没事?”他问。
“真没有。”我答。这时正好有一辆空驶的出租车路过胡同口,我跑着过去招手,迅速上了车。
他追上来两步,无奈地向着车尾灯招了招手。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他的身影,也招了招手。和司机说了地址,他的身影在后视镜里越来越小,拐了一个弯就看不到了。
我回到小区已经十二点半,大部分窗户的灯都黑了,我轻手轻脚出了电梯,伸手去摸楼递里的感应灯开关,身子被人猛地圈住,一把被按在墙上。
我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声控灯亮了一起。何连成有些薄怒的眼睛出现在眼前,他问:“跑哪儿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你吓死我了好吗!”我拍拍胸口,从包里掏出钥匙。
“我十点就过来了,在这儿等了两个多小时,蚊子都快把我吃了。”他抱怨道。
“你不会打个电话问我吗?”我有点心疼,忙打开门让他进来。
“打了好多个都没人接,最后又接不通了。”何连成看样子真生气了。
我才忽然想起来,去医院的时候怕影响不好,特意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后来忘记调回来了。
我正准备继续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