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对他有没有用,他听完以后半晌不说话,然后开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又接受了他?”
我被他问住,心里有点抗拒继续这个话题,真诚地满怀歉意对他说:“那个忙如果你不方便帮,我找其他人想想办法。”
“别……别……我尽力。”他伸手做了一个阻拦的手势说。
气氛已经坏了,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我忽然觉得我求刘天帮忙二次上诉的事,有些强人所难。
和他一起走出餐馆,借着灯光我看到他裸露出来的脖子到下巴一带有一些鲜艳的红斑。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我的脖子,丝巾被夜风吹开了。
“陪我去趟医院,我是过敏。”他假装看不到我系丝巾的动作,打开车门。
“什么过敏,要不要挂急诊?”我看着些红斑有往脸上蔓延的趋势,忙问。
“蔗糖。”他应了一声,扶住车站了一下才又说,“你开车吧,我现在不能开车了,痒得太难受了。”
“你蔗糖过敏,你还喝甘蔗汁啊。”我急忙把他塞进车子里,发动车子问,“距离这儿最近的医院是不是协和?”
“对,去协和吧。”他坐在一旁说。
过敏是一种很可怕的疾病,如果不及时治疗,后果特别严重。最害怕就是过敏源导致呼吸道过敏,那样会导致人在短时间内窒息身亡。
我也顾不上违反交通规则,五六分钟就开了协和医院正门。也来不及找车位,把车往急诊大厅门口一停,扶着他就住里面走。
他勉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就诊卡,我递到窗门刷了一下,急诊值班小护士看到电脑上显示出来的名字和病历,马上站了起来跑着去打了个电话。片刻以后,五六个穿着白衣的护士推着一张医疗床跑了过来。我把刘天安放以床上,他迅速被推了进了急诊室。
门被关上之前,我看到他身上的红斑已经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