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如此坏的人,这都是什么时候,竟然还想着那些事。当初我是被迫无奈,情急之下的不得已之举。”
郭绍一脸失望地叹道:“原来如此。太后有没有想过,既然先帝与你并不夫妻之实,他对于你、与河中府李崇训又有什么区别呢?”
符金盏沉默不语。
郭绍又小声道:“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
符金盏胸口一阵起伏,想到自己居然要为那人守节,心里确实很不情愿。一时间心里如同一团乱麻纠结在一块儿、剪不断理还乱,都快分不清这世间的黑白对错了,头脑昏昏沉沉的。只觉得呼吸已经十分困难。
她咬着贝齿,使劲摇头道:“我是天下人的太后,理应为天下表率,不该作出那种有失体面的事。况且在国丧期间,我披麻戴孝那么做更加有悖天道,我不能……”
郭绍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呼出一口气道:“太后所言极是,我并没有逼迫你的意思,既然如此,那便罢了。”
符金盏见他抱拳作礼,以为他要走,心里顿时好像掉了一块肉似的难受。欲_望是克制的,当初的痛苦和恐惧也是可以忍耐的,熬熬就过去了,但是……要眼睁睁看着这个人的心稍稍远离,她也不能忍受。
让他完全相信真相,就能让他对自己的心回到以前,甚至超越以往所有时刻……与一个人的心完全在一块儿,是怎么样的感受?符金盏忍受不了那样的期待、和诱惑。
她忽然伸出手道:“等等!”
郭绍没动,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符金盏脸色苍白,又权衡了一番,看着他颤声说道:“你不能有龌蹉的心思,更不能告诉任何人……我,我很害怕。”
郭绍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无论多么严重的事,我都挡在太后的前面。”
符金盏的心稍安,红着脸道:“里面有午睡休息的暖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