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后手了。”
“这妇人实在是不得了!要成精了,这样也猜得出来?”赵匡胤皱眉道,“如此一来,若是咱们再拿天象说事儿,跟在她的后面、就落了下乘。”
赵普道:“确是那么回事,就像符后得知木牌子的事后,自己也弄个木牌,她便被动受制于人。”
匡胤眉头紧皱:“天象的事,你告诉朝里的人暂时不要轻举妄动了!被人抢了先,照原来的路子下去,首先就输了势。”他踱来踱去,良久后回头道:“咱们的路子似乎一开始就错了。”
赵普忙一脸歉意道:“卑职无能,进言主公的几策都未能凑效。”
“这不怪你,只是对手非常人也!留郭绍在河北的计策,我原来也以为十拿九稳,结果落空。如今看来,幕后安排的必是符后,只有她才能熟悉谋略。”匡胤道。
他沉吟片刻,又道:“我观符后之心,很久以前就开始韬光养晦;如今也只守不攻,让对手掉以轻心。她的用意应该是想先稳住局面,等着挟持小皇子顺利摄政,然后后发制人。
而咱们之前的谋略,是想循序渐进,持续动摇她的羽翼和地位。但而今多次试探都不凑效,或许应该改变方略。”
赵普道:“一旦让符后摄政有了大权,以她的手段,咱们便难以动惮。主公欲如何改变方略?”
赵匡胤道:“后面还没出手的预谋都留着,暂时不要动,叫对手也猜不着咱们的用意。现在要等!等到时机恰当,突然全部出手,一举猛击便定输赢!”
……
京娘遇到赵匡胤后便没有再去玉贞观,而立刻又返回了郭府。
她从前门进宅府,过前院厅堂时远远就从敞开的大门看到了郭绍正在里面,旁边还有左攸、李处耘,另一侧应该还坐着人,但她的位置看不到。
现在已是下午,按照郭绍最近的习惯,他不会再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