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小,以后您骂我打我绝不在人前说一句您的不是!不过折兄胆儿大是理所当然,正如您所言,折公在地方上说一不二,您无论做了什么都可以解决,因此心里不慌;但我哪有这般靠山,稍微严重的事,家里就得慌了神,每次遇事都解决不了,或是万分艰难,如此一来就是想胆大也不能啊。”
“废话,走走!”折德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另一个好友也忙道:“我与韩兄一道去,今日真是十分抱歉,请折兄多多海涵。”
俩人刚走不久,之前听了吩咐的小厮就赶着一辆毡篷马车来了,折德良想了想,自己跑上马车待着,叫小厮将车赶在路边靠着。那小厮又不放心道:“少主人,咱们把那娘子弄上了车,去往哪里,要作甚?”
折德良道:“该你问的就问!人一弄上来,你就赶车,向东边走,那里有咱们家一处宅子,就几个奴婢住着……哼!李处耘到时候还能把我怎地?不就是一个女儿么,好像和折家关系更近一步,还能亏了他似的!”
折德良五体不勤,很少亲自动手做什么事,倒是那小厮想起来:“咱们俩怎么把她弄上车?要不……要不弄个口袋过来?先罩住,她看不见,公子便下车帮忙,就是三个人了!何如?”
“那还不快去找!”折德良骂道。
他们折腾了一阵子,便从街边盯着。不多久就见一个带着帷帽的小娘从街北默默地走来,独身一人。折德良也算阅女无数,见她走路的姿势就看出蹊跷来,和大街上抛头露面的百姓家女子的气质甚是不同。
但他也不确定就是李家小娘,帷帽遮着脸看不清,折德良就见过李氏一次,还没熟悉到凭借身影就认出人的地步。那是一次在节度使的夫人寿宴上,部将女眷向由折公的夫人问好,由夫人款待;折德良看她匆匆一眼,别的有关李氏的一切都是听传言。
这时折德良就道:“你,一会儿过去把她头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