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个类似伶人的尴尬角色,要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难。他当然着急,可不敢丝毫逾矩,只能潜心蛰伏,陈浮生地横空出世起初让他又惊又妒,悔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一副好嗓子,差点有一把年纪去学习京剧昆曲的冲动,浮躁沉淀,极有小政治智慧的高缘决定把这位义子作为突破口,某种程度上他和青禾实业中沈海拥有一样的战略意图,都是曲线救国。
高缘小心翼翼伺候着两尊大菩萨,开高尔夫球车对他来说是不足挂齿的小事,你就是让他一个钟头内弄出一两海狗鞭干粉,他也能在半个钟头后送你半斤纯的,论官场上不了台面的歪门邪道和终南捷径,陈浮生恐怕只有洗耳恭听的份。
“浮生,这是高缘,老头子的秘书,以后你有不懂的地方多向他请教。”黄丹青仿佛终于记起这位劳苦功高的驾驶员,言语依旧不咸不淡,充满敷衍意味。
“高秘书,这是我的名片,以后可能要经常麻烦你。”陈浮生没敢耍大牌,双手递给高缘一张青禾实业的名牌。他一直不习惯把自己当个大腕,要不是有老爷子和黄阿姨坐镇,让他有点狐假虎威的底气,别说是五个银行领域的大人物,就是其中一个,也让陈浮生有点忌惮,这是小时候见惯了乡镇小领导作威作福遗留下来的后遗症,一时半会改不了。
高缘当然也是毕恭毕敬接过去,内心难免犯嘀咕,这小子表现得是不是太谦恭了点?他哪里知道陈浮生正感慨着一名省委书记的秘书该是多大地一个官,即使是副书记,但好歹也是排在省委书记和省长之后的第一副书记不是?
裴戎戎一个人乐得清闲,听歌看风景,优哉游哉,她身边坐着一位帅哥球僮,本来球僮没这种福利,只能背着三四十斤重的球杆包囊跟在球车后头,也许一场18洞的高尔夫打下来就得行走七八公里,不过裴戎戎见他一路卖力,恰好身边位置空着就让他坐上来。
这个男人虽然跟陈浮生一样没听说过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