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冷漠。中年男人头顶微秃。体态也有些发福。不过一副连陈二狗都能体会得出地官相。跟陈圆殊打过招呼后就立即跟陈二狗握了握手。笑容灿烂。横看侧看都真诚。差点让人误以为陈二狗是他失散多年地儿子。他也没有多说话。陈圆殊率先坐下。中年男人等陈二狗坐下后才最后一个落座。那个神情古板地青年侧过头。却不看坐在他身旁地陈圆殊。而是瞥了看眼起来有点拘谨地陈二狗。这个似乎不太把陈家大小姐放在心上地青年扯起一个冷笑。耸耸肩。继续听戏。
“《牡丹亭》,现在是惊梦那一出。”陈圆殊身子微微斜向陈二狗说道,说到这里,她忍不住瞧了瞧依旧八风不动姿态的青年,心中叹息了一声,既然是《惊梦》,说明开唱已经蛮长一段时间。这家伙还是老样子,跟苏北吴家小子还真不愧是两个极端的典型人物,一个低调到畸形,一个跋扈到顶点,哪怕是今天要见老人钦点的陈二狗,他到了会所后还是自作主张地让昆剧团开始表演,根本懒得等待主角,他这个急躁性子,还真得丢进部队磨练磨练。
陈二狗没敢太多观察陈圆殊身边的青年,耐着性子听戏,这昆剧流丽妩媚一唱三叹,极为出彩,陈二狗从小就喜欢京剧,也能勉强算半个京剧通,听起昆剧经典曲目《牡丹亭》来没太大障碍,听戏间隙,还能欣赏廿一会所的南方明清庭院风格,身后还有水嫩美眉伺候着,何乐不为。
“这家会所在南京还算不错,不过几家台面下面地私人会所肯定比廿一要更有格调,气派,底蕴什么的,成色都要好上不止一大截,不过我们今天不方便去那几个地方,毕竟那些是私人会所。”陈圆殊点到即止,没有详说其中的门道。陈二狗能理解几分,就是他自己的造化,陈圆殊不是魏端公,没太多想法把他领进自己***核心,起码目前是如此,毕竟两个人的鸿沟太过巨大。
廿一会所的负责人正忙着端茶送水递小吃点心。无意间听到陈圆殊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