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做很多事?”
他忽地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走吧,他乡遇故人,难得。”
他拉了她的手,不由分说,拽着她就走。
云舒想甩开他,可是他的手攥得紧紧的,一直把她带到了马路边上,漂亮的环岛路上,椰风阵阵,骑行的游人三三两两,徐北生的左臂扬起来叫出租车,云舒一掌拍掉了他攥着她的右手,“你干嘛总缠着我这个夫之妇,你是有病吗?”
徐北生像听到了多么好听的笑话,就那么用一双灿如星子的眼睛斜睨着她,“有夫之妇?”
他挑挑眉毛,眼中全是不以为然。
云舒从他的目光里看出了一种嘲弄,于是恼火地说:“对,有夫之妇,还要我拿出结婚证给你看吗?”
徐北生浓眉微微蹙起,脸上的笑容渐渐变成了一种讽刺,“有夫之妇,也是同床异梦的夫妇!”
这时,正好有出租车开过来了,他打开车门弯身要钻进去,却又回头看了她一眼,似乎是看出她没有上车的意思,于是一个人钻了进去,但是车子开动之前,他又拉开了车窗,对着她说:“许云舒,你真觉得你丈夫爱你吗?建议你不要再说这种违心的话,嗯?”
他话说完,又深深睨了她一眼,然后合上了车窗,出租车从云舒的眼前开过去了。云舒望着那车子远去,徐北生的话像是一根尖刺刺中了她的心脏,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不舒服,可是又无力反驳,她气闷地垂下头。
徐北生回到下踏的酒店,先洗了个澡,然后穿着睡衣躺靠在床头,双臂枕在头下,脑中开始回响云舒的话:有夫之妇,哼,他忽然间就想笑,恐怕吴宇晨从来没把自己当做有妇之夫。
他拾起手机,翻开相册看了看,照片上,她面带忧郁,正要走下岩石,而他按下了快门。他凝视着照片上那张清秀的容颜,她的脸上写着落寞、孤独、还有无助。
眉尖是很重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