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法。
王小帅忽然间感到一阵头晕。
黄燕躺在床上,只感到一阵心慌无力。或许是今天做的事情太过残忍,让她自己也感到了不舒服。
她抚了抚额,想坐起来,可是头一阵发晕,她又躺下了。
王小帅很晚才回来,脚步听得出的沉重,他无声无息地在她身旁躺下了,一句话都没说。她逼着芬妮去打胎的事情,芬妮想必已经告诉他了。他现在一定很恨她。
黄燕侧过身去,从没有感受过的不适,让她大脑一阵阵发惊。可又很困,想睡,又睡不着。
就这样好不容易到了天亮。
她终于说话了,“你一定在恨我吧,没关系,如果你要离婚,我也成全你。”
王小帅瞅了她一眼,那一眼满含着不可思议,“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他下了床,顾自走了。
黄燕又躺了一会儿,真的真的很不舒服,昨天还一鼓作气地去找芬妮逼着她去打胎,可是今天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样,难道真的是老天在报应她?
她
tang扶着额下了床,想起了什么似的,从手包里拿出一样东西进了卫生间,几分钟之后,当她看到那东西上清晰的两道红杠杠时,愣住了。
王小帅进来取衣服了,黄燕已经神情平静地站在梳妆台前在用润肤乳拍脸。
王小帅取完衣服就出去了,黄燕站在镜子前,看着他的身影离开,她在迟疑几秒后,开始梳头发。
王小帅去上班了,家里笼罩着一种沉重的气氛,黄燕从楼上下来,她看到王汇神情凝滞。
这个老人,估计在心疼那个未出世就被扼杀的孩子吧!
黄燕振作精神上班去了。
“黄医生,你气色不好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一个女同事关心地问她,黄燕摇头,“我是铁打的身子,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