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边垂泪边说道:“老张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先是老子得了这个病去了,剩下孤儿寡母好不容易撑到现在,狗子也得了这个病,让狗子还怎么活啊!”
他们看不见,以为狗子是得了什么奇怪的病症也不奇怪,我却看得清楚,那瘦如竹竿般的光头男子,正躺在狗子身下,双腿依旧缠着狗子的腰,双手死死的掐着狗子的脖子,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嘴巴斜斜的咧着,露出两颗白生生的牙齿,那目光之中,满满的全是恶意。
树先生低声问我:“什么情况?大概给我形容一下。”
我凑到树先生耳边,小声的说了一遍,树先生点头道:“你去跟狗子娘说,这病我能治好,将狗子抬到你家院子里,我先回去布置。”说完转身就走。
我知道树先生这是看不过去了,准备亲自出手收拾那东西了,心头大喜,急忙上前道:“婶子,你先别哭了,我师父说能治好狗子的病,现在要将狗子抬去我们家院子里。”
毫不夸张的说,狗子娘现在就是一个溺水的人,听我这么一说,无异与忽然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顿时就停住了哭声,看着我半信半疑的问道:“真的?”
我连连点头,一边招呼乡亲把狗子连凉席抬起来,向我家走去,狗子娘这时早就没了主心骨,由两个婶子扶着,跟在我们身后。
狗子家到我家,也就是转个门的事。
一进院子,我顿时就是一愣,院子里划了好大一个圆圈,圆圈中间又划了一个五角形,五角形中间的空位,正好可以放下一张凉席。
树先生一见我们抬着狗子进来了,伸手一指那五角形中间道:“放进去,小花花留下,其余人退出圆圈。”语气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倒是像是军官在指挥士兵。
众乡亲依言而行,放下狗子,纷纷退出圆圈,树先生拿出六根桃木桩来,分别钉入圆圈外围六个方位,在每根桃木桩上贴上一张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