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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雨在当天晚上就出了院。
尽管夏晓丽百般的不愿意,她还是很快的托人定了两张第二天上午飞往美国西雅图的机票。
回到家后,夏晓丽对夏成霖苦苦央求,拜托他不要离婚,给母亲一个机会。
夏成霖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抱着一床棉被去了二楼的客房,一晚上都没有再出来过。
夏晓丽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给赫连老爷子,哭着说厉雨要带她回西雅图不回来了,让他们赶紧过来劝劝。
赫连老爷子带着老太太和方燕莎立马就赶到了夏宅。
因为小儿子赫连寻犯案坐牢的事情,赫连家三位老人都有如苍老了数10岁,尤其是赫连老爷子,再也不复往日的健朗,满头白发,皱纹满脸,鞠楼着背,抖抖索索的跟厉雨请求着,让她不要把孙媳妇儿带走。
厉雨坐在沙发上,面对赫连家三个老人的请求,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夏晓丽看着母亲那副铁了心的样子,一颗心也止不住的往下沉。
怎么办?她不想要回西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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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厉雨拖着一个行李箱,带着夏晓丽离开了。
等夏成霖打开客房门走到楼下的时候,看到的只有客厅茶几上那一份待签字的离婚协议书。
看着那一份条款简单的离婚协议书,夏成霖的眼底起了一抹莫名的酸涩。
人都是自私的。
他承认,在厉晴提出离婚的那一刻,他的内心,除了意外,还有一丝的解脱和痛快。
他这二十五年几乎都是在为厉家而活,从来没有为自己考虑过,就因为一份莫须有的责任感,他放弃了D市家族的事业,带着厉雨和晓丽在美国遍寻名医,二十五年来不曾回过D市一次。
夏家二老去世的太早,他没有什么传宗接代的压力,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