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转头对夏成霖说道,“成霖,去军区医院,槿之在那里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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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两人开车来到了位于D市郊区的石门医院。
匆匆跑到急救室外,手术灯依然高亮,急救室外还有两名警察,正在和一个一身黑色运动服的小伙子说话。
“你们都是夏槿之的家属?”警察看着吴晚谦和夏成霖,开口问道。
吴晚谦走上前,“是,我是她的先生,警察同志,请问……我太太她……”
“哦,是这样的。一个半小时前,我们接这位小伙子的报警,他夜跑的时候,发现了躺在护城河边的夏槿之。”
“护城河边?”夏成霖皱着眉。
吴晚谦接过警察手里的物件,发现挎包和手机都在,却唯独没了那一个装钱的袋子。
他和夏成霖互看一眼,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警察又开口说道,“吴先生,您太太现在正在里面抢救,刚才医生跟我们透露,您太太前不久刚做过一次手术,伤口都还没有好,以她这样的身体,实在不适合出现在外面。所以……我们不得不检查您太太的手机通话记录,发现在事发的30分钟前,她曾给一个手机打过几次电话……可是,当我们试图拨打过去的时候,电话却被挂断了。”
吴晚谦面色凝重,“警察同志,我怀疑……我太太是被人勒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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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维德提着那一大袋的钱回到临时租的小套房里,妻子女儿都已经睡着了。
他翻箱倒柜将钱藏好,心里这才淡定了下来。
他早就计划好了,今天晚上拿到钱,明天上午去银行存钱,然后就坐飞机去加拿大……
突然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推门走了出去。
“喂,夏槿之,你是不是没事了?”黄维德接听了电话,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