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恨。

莫英杰见她撇开脸，只当她不耐烦听自己说话，心里怒火又窜了起来，“跟你说话呢，你哑巴了？”

莫凌手指掐入掌心，声音微颤，“我不想生。”

莫英杰瞪着她，“你以为这件事你说了算？自从你踏入穆家的大门，你生是穆家的人，死是穆家的鬼，他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得乖乖听从，要怪就怪你自己当初不小心，害死了穆念琛。”

窗外的阳光灿烂极了，可是莫凌却觉得很冷，冷极了，冷到了心底。她双手抱着手臂，蜷缩在自己的世界，莫英杰软硬兼施，劝说了她很久，她还是不肯松口，最后他气急，指着她的鼻梁破口大骂，他还想动手打她，最后莫佳妮跑进来，将他抱住了。

“爸爸，您别生气，要不然，让我跟姐姐谈一谈吧。”

莫英杰皱了皱眉，穆家让莫凌代孕的事情，佳妮并不知情，这怎么谈？

“算了，佳妮，跟她这种油盐不侵的东西谈不清楚，我们回家！”

莫佳妮瞄了一眼傻傻地坐在沙发上的莫凌，不放心地说道，“可是爸爸，姐姐现在状态不太好，我们就这么回去，她会不会想不开啊。”

“哼，死了才好，免得让我们家跟着她倒霉！”莫英杰实在不想再看到那个讨债鬼，拍了拍莫佳妮的肩膀，说道，“走吧，别管她了，跟穆家作对，只有死路一条，她要是一心求死，谁也拦不住她。”

“爸爸，还是让我跟姐姐谈一谈吧。”

莫佳妮抱着莫英杰的胳膊撒了会儿娇，莫英杰想了想，说道，“那你开导开导你姐姐，让她别再跟穆家作对了。”

“好的，爸爸，您会放心吧，我会劝姐姐的。”

莫英杰满意地点了点头，还好，二女儿还是很听他的话。走到门口，他转头盯着莫凌，冷冷地说了一句，“如果你执意不同意，就再也不是我莫英杰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