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蕊仰头看他:“不是第一次。”
“高家,很脏。”他只说这四个字,不想再提了。
乔蕊听在耳里,也不说话了。
第二天,景仲言却上班了,乔蕊问他:“我什么时候能出院?我本身就没事,医院也是有位子的,我平白占一个位置,不太好吧。”
“在住几天。”乔蕊的孩子才两周半就出了事,现在他不敢马虎,至少要她在医院住到孩子一个月,稳了胎,在回家。
算来也就几天而已。
乔蕊看他坚持,也只好答应。
而医院里静谧舒适,外面却是闹翻了天。
顾茗茗的死,在网络上掀起了巨大的热潮,电视上,新闻上,报纸上,杂志上,到处都是哀悼她的篇幅。
微博上,也有一两个博眼球的博主,将顾茗茗疑似怀孕的消息,大说特说,并且更深层的怀疑,究竟这场意外,是不是意外。
有些人觉得他哗众取宠,有些人又觉得他说的保不住是真的,因为的确很多小道消息都在传。
而就在外面吵得喧闹不已时,市中心的某间咖啡厅内,景仲言点了见包厢,坐在里面。
半个小时后,服务生领着一位女士进来。
看到里面的人,薛莹取下墨镜,愣了一下:“怎么是你,余律师呢?”
“是我约你来。”他说着,对服务生打了个眼色。
服务生老实的阖上门离开。
包厢里,只有母子二人,薛莹脸色很不好,她不想见景仲言,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就是不想见。
她转身,拧着门把手,打算离开。
可门却打不开。
她面色泛冷:“你这是把我关起来了?景仲言,我是你母亲!”
“我知道。”椅子上的男人,慢条斯理的看她一眼,对她比了比对面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