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乔蕊不觉的开始感激时卿,全靠他的提醒,她才想到药膳这个东西。
药膳虽然是药的,但是配合膳食,味道却并不差,景撼天每天都吃相同的东西,心情本来就不好,一激就容易怒,他吃开心了,心情好了,情绪也没那么极端了。
回到房间,景仲言问她:“怎么想到做药膳?”
“是时哥哥提醒我的。”一说到这个,乔蕊就兴奋,把跟时卿发邮件的事简略的说了一遍,脸上笑得停不下来:“这方法还真有效,时哥哥太聪明了,帮了我大忙。”
景仲言眉头几可不闻的蹙了蹙一下,眼眸微微紧了一下。
他倒是忘了,景仲卿对老头子的了解,的确不可小觑。
说起来,他们才是父子,他,不过只是住在主宅的一个外人罢了。
多少年,他也习惯了这些,脸上并没什么情绪,可乔蕊却感觉到,他表情似乎一下就不好了。
她犹豫的问:“怎么了?”
景仲言摇摇头,让她先吃饭。
乔蕊慢慢的吃着,夹了一筷子肉丝到他碗里,嘟哝着说:“你是不是不高兴我和时哥哥联系?可是,他是我哥哥啊。”
景仲言不知说什么,心里只觉得她把事想的太简单了,你把人家当哥哥,人家未必把你当妹妹。
他没多言,吃了饭,就去洗澡。
有佣人上来收了碗筷,乔蕊打开房间的电视,看了几圈,全都是国外的电视台,也没兴趣了,开了个新闻台,放小了声音,就这么听着。
没一会儿,景仲言出来,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支,递给她。
乔蕊接过,翻转看了看,是支新,她之前的,早就不知去哪儿了。
“给我的吗?”她开了机,到底是新,膜上一个指纹都没有,看着干干净净,透着股新机味。
“里面的卡,还是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