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捏着,给她按摩。
昨晚,他是狠了点。
在床上闹腾了足足半个小时,两人才起来。
一阵兵荒马乱的洗漱,等到出门,已经九点五十了。
杨先生十点出院,他们赶过去,都十点半了。
病房里,杨先生手上还打着石膏,脑袋上也包着绷带,看起来非常可怜的坐在已经铺好的病床边,看着外面。
杨凌不是慕海市的人,在这里没有亲人,出了这样的事,他又不想父母担心,所以也一直没通知家里。
这会儿出院,也导致了没人接他。
一场邻居的份上,乔蕊上次来探望,看到他病房里,除了几个警察联名送的一捧花,和几个苹果,就什么都没了,看起来颇为冷清。
她就自作主张的答应,等到出院的时候,一定来接他,并且这段时间,会无偿的帮他照顾小金。
在某些力所能及的地方,乔蕊不介意当这种烂好人,毕竟,他们也不完全是陌生人,还有点相识一场的情分在。
看到他们来,杨先生笑了一下,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乔蕊脸都红了,忙说只是点小堵车,眼睛却瞥了景仲言一眼。
男人不知道是真脸皮厚,还是根本不在意,他上前,提起杨先生那为数不多的行李,问他:“能自己走吗?”
“可以,腿没事。”他说着,站起身来。
三人一起回去,先送杨先生到家,乔蕊又把小金带过来。
看到主人,小金立刻冲了上去,杨先生手上还有石膏,行动不便,只能拼命往沙发里面躲。
小金就跳到沙发上面,对着他的脸一个劲儿的舔。
乔蕊看不下去了,把小金抱着,拖到一边:“好了好了,不要闹了。”
大狗甩着尾巴,还想往那边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