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该睡了。”
景撼天没什么特别反应,由着她扶起自己,上了二楼。
安置丈夫睡下,薛莹却没睡,往常她也不是这么早睡的,她有个爱好,油画,通常只要丈夫休息后,她都会在画室呆一会儿,写写画画的,到十一点,才会入睡。
可今天,她没进入画室,而是走到了一楼的阳台,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播了一组号码:“你刚才说的,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