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烙铁烫到了,连忙收回了手臂,缩回了背后,十分尴尬的看着流年嘿嘿的干笑几声,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这气氛。可真够尴尬的。就好像是充满了天然气的空间一样,只要稍稍有个火星子,整个空间就会膨的一声爆炸掉!
“我可以把你刚才的话理解成为是在安慰我吗?”流年缓缓的抬起了头,静静的看着叶词那张已经僵掉的脸,声音平静地说着。他似乎就只是在叙述这个事实而已,一点都没有其他的意思。可是,真奇怪,这么平淡如常的句子,听到了叶词的耳朵里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她的内心顿时警铃大作,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到底在暗示什么?
下面该说什么?还是什么都不要说了吧,反正说多错多。叶词想了一会,最终决定自己还是保守一点,不要再跟流年搭话了,否则说了什么更尴尬,更不好收场的话,那才是让她将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好吧,那我就接受你的安慰好了。”流年见叶词一脸戒备的看着自己,笑了笑,她还真是半点水都不露出来呢。他耸了耸肩膀,然后笑了笑,如此说道。
听到流年这么说以后,叶词竟然好像心里有一块巨石猛然间就落地了一样,她暗自长长的嘘出了一口气,望着流年微微点点头。意思就是,既然如此,事情到此就算解决了,我们以后再也不要提起好了。
流年虽然和公子幽接触的不算多,但是真奇怪,他居然可以明白她心里在想的各种想法。就比如现在叶词内心深处所期待的自欺欺人一般,他只是看着她此时此刻的表情就已经了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流年颇为好笑,他似乎发现了公子幽的一个新的特点,只要是面对自己通过努力也不能控制的事情的时候,她居然会直接回避过去,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
虽然这样的习惯多多少少会给流年带来一些难题,可是不得不说,当公子幽在一本正经的自欺欺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