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倒是叶词实话实说,而且这个逮住自己的人还是流年,叶词觉得十分不爽。
“这不见得。”流年又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叶词则白了流年一眼,她觉得跟这个男人其实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因为他们待人处事的方法似乎不太一样,所以在讨论这些问题上基本没有可以说下去的可能的。身上的锁甲似乎干了一些,面前的篝火燃着暖暖的,将暴雨所带来的寒冷的驱散了不少。渐渐的叶词觉得有些困,那夜阑酒的后劲不小,喝多了会让人感觉到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她稍稍往后坐了一点,靠在石头上闭上了眼睛打算小憩一会。
流年看着叶词那心安理得的样子,心情忍不住很好。他缓缓的坐了起来,身体微微前倾,想要靠近公子幽一点,却不想,下一刻一把冰冷的短剑就贴在他的喉咙边上。
流年扬了扬眉毛,望着那贴在自己喉咙边上的短剑,又看了看依旧闭着眼睛的公子幽,笑出了声音:“嘿,你这是做什么?”
“你距离我的主手距离是四码,我现在六十级,我的致命伤害可以造成你200的的攻击,也就是说,你稍微动一下,等待着就是掉一级。”叶词说到了这里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望着流年似笑非笑的说:“怎么?还想试一试吗?”
流年耸了耸肩膀,靠回了原来的位置:“我还以为你随便坐的地方,没有想到你还想得真多……”
“要让我想得不多,得看跟谁共处一室了。”叶词收回了短剑。
流年则还是笑吟吟的,看着公子幽的目光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气氛就这样沉默下来,似乎两个人都昏昏欲睡,那石壁的下面只剩下了篝火时不时的发出了啪啪的声音。外面暴雨还在无休止的下着,可是洞里面却温暖得有一种醉人的味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远处传来了啪啪啪的声音。那并不是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