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些迷蒙和呆傻。
换个地方咬?换哪儿?
“啧。”
慕卿窨估计也是痛的吧,乔伊沫咬着不撒口,他便无意识的啧了声,抬手抚摸她的头发缓解胸口那处的疼意。
乔伊沫吞吞口水,慢慢松开牙齿,整张脸埋进了慕卿窨的胸膛,好半响过去都没吭声。
慕卿窨,“……”
淡扫了眼被乔伊沫咬得隐见血丝的地方,黑眸古怪的落在乔伊沫乌黑的发顶上。
约一两秒钟,慕卿窨眉心微跳,哑然低笑出声。
笑到他感觉胸膛越来越烫,慕卿窨抬起一条胳膊搭在额前,轻阖上黑长的睫毛,挽着薄唇轻轻说,“这样的好事,这辈子能不能有一次……如果有,那当真是死而无憾了。”
乔伊沫双眼紧闭得一对睫毛直朝天上飞,脸蛋红到可以煎鸡蛋了,抿了嘴忍了又忍,低骂道,“臭流氓!”
“骂得对!”
慕卿窨淳淳低笑。
乔伊沫,“……”
……
“今天没什么事,多睡会儿。”
慕卿窨从衣帽间换衣出来,就见乔伊沫坐在梳妆台前边护肤边哈欠连天,心疼道。
乔伊沫看着镜子里逐渐靠近她的慕卿窨,翻了个白眼,“怪谁啊。”
“怪我。”
慕卿窨握住乔伊沫的双肩,好脾气说。
乔伊沫非常困,不知道是老了还是缺乏锻炼,总觉得自己没有前几年有活力。
皱皱眉,乔伊沫看着慕卿窨道,“慕哥哥,我是不是老了?”
“你故意说来扎我心的吧。”
慕卿窨扬眉。
“我三十了,慕哥哥,你仔细看看我,我脸是不是垮了?眼角的皱纹,唇纹,还有颈纹……天,我长斑了,啊……”
乔伊沫脸都快贴镜子上去了,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