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泳。”
忽止祁，“……”
下属也觉得蜜汁神奇，嘴角抽了抽，清了清喉咙，继续说，“您没有早上去泳池的习惯，而且即便去，也是去西侧的泳池，而不是东侧。佣人觉得古怪，便过去看了看，可是等她走近，却又没有人。”
忽止祁抿唇，侧目盯着下属，“会不会是看错了？”
“没有。佣人虽没看到人，但她看到了泳池边沾水的脚印。应该就是那人留下的。”
下属停了停，谨慎说，“看那脚印的尺码，应该是个男人。” 忽止祁眸光蓦地沉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