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窨却真真切切听到了,更何况,即便没听到,光是看她的嘴型便能猜出个大概。
乔伊沫说完之后没几秒,便感觉周围的温度跌降了数度。
刺骨的冷风股股吹爬上她的脊梁骨。
乔伊沫贴在墙壁的背脊,阵阵僵寒。
突地。
下巴被掐抬起。
乔伊沫僵垂的睫毛慌张的颤了两下,双眼随即对上一双莫测深邃的黑眸。
“乔乔,什么事我都可以由着你,哪怕你骑到我头上我都纵着。但唯有一点,绝对不行!”
慕卿窨声线还是那样的清,那样的淡,从他唇间吐出的字字句句,好似只是外界赋予了它们危险的意味,而不是他自带的。
乔伊沫不知道,一个人要修炼到他这种境界需要多久,但她明白,自己连他的皮毛恐怕都达不到。
“以前如何我不管,但现在,除了我,其他的那些阿猫阿狗,你想都不要想!懂了么?”
慕卿窨深盯着乔伊沫的眼睛,缓缓道。
毛骨悚然,大概就是形容乔伊沫此刻的心情。
乔伊沫僵硬的小脸,忽白忽青,望着慕卿窨的水眸,刻着惶恐和不忿。
她嘴唇蠕动了两下,似是想说什么,可没等她发出声音,他微凉的唇蓦地落了下来,他的舌探入的一刻,乔伊沫仿佛被冻着般,狠狠打了个激灵。
……
这一晚,乔伊沫做了个噩梦,梦境光怪陆离,先是有猛兽呲着獠牙紧追不舍,后来那头猛兽变成了一个人,一个吃人为生的人,而自己就是他的食物。
被噩梦惊醒的乔伊沫,发现自己被困裹在男人有力的双臂和坚实温热的胸膛里……
乔伊沫大脑一片混沌。
等她彻底从噩梦的余悸中缓过来时,乔伊沫蹙起了眉头。
这人什么时候跑到她床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