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淌着汗珠的太阳穴,嗓音艰涩到极点,“夏夏,听话,你现在还伤着……你想见至谦是不是?好,我立刻让妈带至谦到医院见你好不好?”
有几秒钟,夏云舒没有出声。
等到她再次出口时,却伴随着无法自已的嗡嗡哭声,“骗人,骗人……呜唔……”
徐长洋抚住夏云舒的头,绷着齿关道,“不骗你,再过两天,至多两天,我便让妈带至谦过来。夏夏,你乖。”
夏云舒狠狠摇头,猛然抬头,泪眼模糊却也慌张至极的望向站在门口的慕止熙,“慕止熙,他不送我回去,你帮帮我,送我回去,我要回去……”
徐长洋心脏刺痛,“夏夏……”
“慕止熙。”夏云舒脸上全是崩溃、惊慌以及脆弱。
慕止熙心口拧疼,紧紧望着夏云舒,“好。”
“呜唔。谢谢,谢谢。”夏云舒哽咽。
徐长洋深深垂眸,眼眸里尽是黑暗。
……
徐长洋和慕止熙在医护人员的帮助下送夏云舒回到家,夏云舒的情绪虽比在医院时冷静了不少,但面色仍是恍惚不定。
到徐长洋和慕止熙扶着她到婴儿房。
夏云舒看着空空的婴儿床,眼泪决堤,她咬紧下唇,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心头堆积的疼痛,慌乱,不安,到后来通通化成空,她像被挖了心,抽干了力气。
夏云舒站在婴儿房门口,久久不肯挪离一步。
“云舒。”常曼再忍不住,上前握住夏云舒的手,与夏云舒一样,泪流不止,“是妈不好,我没有照看好至谦,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骂骂我也行……”
夏云舒用力吸气,可是吸进她身体的却只有微末。
她缓慢转动酸胀得眼睛,隔着重重水雾看常曼痛苦愧疚的脸,她咽了咽喉咙,把另一只手放到了常曼手上,她张了张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