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与徐桓恩当初同谭婧说的那番话不谋而合。
谭婧心下堵得厉害,苦笑,“我真没见过像你这么傻的人。”
常曼眉毛轻挑。
夏云舒无所谓的撇嘴,“赵菡蕾既不是你专门请到你画展对我下杀手的,又非因为你而对我不利,我想怪你也怪不着,我就是太讲道理了。要不然我还真怪到你头上。”
谭婧垂头,笑容微涩,“我明白了。”
夏云舒狐疑的看她。
“我明白徐大哥为什么对你念念不忘,情深不改。因为你善良、磊落、勇敢、大度。因为你,值得!”谭婧说。
“……”除了相思,她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这么夸,听着怪让人难为情的。
夏云舒悻悻的,“虽然我觉得我自己就是个普通人,不过被你夸得这么与众不同我还是挺高兴的。谢谢啊。“
“你可不普通。”常曼笑道。
夏云舒对常曼吐吐舌头。
谭婧看到夏云舒活泼俏皮的一面,微微一怔,眼神又直了直。
常曼扫到,抬眉清了清喉咙说,“谭婧啊,时候不早了,留下来一起吃晚饭吧。”
常曼字面上好似挽留谭婧吃晚饭。
可传进谭婧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像: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告辞了吧?!
谭婧看常曼。
常曼笑眯眯的。
见此,谭婧一下想到了徐桓恩那张笑脸,后背登时起了一股凉风,立马说,“不用了,我晚饭约了朋友在明月阁吃饭,谢谢您的邀请,下次吧。”
“约了朋友啊?那真是不巧。”常曼“遗憾”道。
谭婧抽了抽嘴角。
随后,谭婧坐了不到五分钟,便起身告辞。
夏云舒到底是主人家,起身送一送是基本的人情世故。
当然,常曼也不会心眼小得夏云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