玬,赵菲菲和赵菡蕾,乃至胡伟学都哭丧着脸坐在沙发。
“怎么办?怎么办啊!?”胡学伟喃喃重复着这句话。
赵菡蕾低低的哭,眼泪吧啦的看着赵菲菲,“妈妈,我们家真的破产了么?昨天不是还好好儿的么?”
赵菲菲一副受到重创,心力绞碎的样子,“是有人故意针对我们赵家,要搞垮我们赵家!”
赵菡蕾无措而恐慌的抓着手,抽泣道,“是徐先生,一定是徐先生。他为了惩罚我把夏云舒怀孕的事告诉了徐伯母,所以就动动手指头弄得我们家破产了。”
“我们得罪了徐先生,以后在潼市就没有立足之地了!就是我们现在的房子,一个礼拜后就会被拿去拍卖,到时候我们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胡伟学拍着沙发,焦躁到近乎失控。
“哼!”
一直没开口的柳玬在这时冷冷哼了声。
赵菲菲赵菡蕾三人怔了怔,同时看向柳玬。
柳玬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里,背脊挺得笔直,扫过赵菲菲三人的眸光倒有几分大家风范,“慌什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赵家就是败落破产了,也不至于沦落到流落街头的地步。”
柳玬说着,凌厉盯向胡伟学,“我就看不上你这没出息的模样!你看看你自己,哪有半点像个男人!”
胡伟学是个上门女婿,与赵菲菲结婚数年,一直叫柳玬和赵菲菲压着。
在赵家,胡伟学无疑是食物链的最底端,任谁都能吆喝指摘。
被柳玬不留颜面的训斥,胡伟学本能的如这么多年一样,肩膀一塌,就焉了下去,不敢吱声。
便连赵菲菲和赵菡蕾也都嫌弃的看了眼胡伟学。
胡伟学垂着眼睛,暗暗咬牙。
“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赵菲菲忧心忡忡道。
“是啊姥姥,我可不想以后一直穷下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