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曾见过他为此折磨过自己么?没有是不是?“
常曼长叹,怨怨看徐桓恩,“你想说的我都知道了。就如你所说,云舒是长洋的真爱,但那又怎么样?云舒现在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撇开那个男人放不放手,云舒愿不愿意再跟长洋。就说你,你真的能心无芥蒂的接受云舒怀着不是咱们儿子的孩子进我们家的门?”
“……”徐桓恩被问住了。
“你看,你做不到对不对?我也做不到!”常曼吸气道,“我一想到我儿子可能受委屈,我的心就痛,我真受不了!”
徐桓恩暗暗想,他也受不了!
只是……
“若长洋不觉得是委屈呢?”徐桓恩觑常曼,小心说。
“怎么可能不觉得是委屈?你是不是有问题?”
常曼还是急了,瞪着徐桓恩,“我问你,我当年要是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嫁给你,你作为一个男人,你委不委屈?啊?”
“我……”徐桓恩表情纠结,“我那么中意你,为了得到你,受点委屈算什么?”
“你看,你看!你还是会觉得委屈对不对?”常曼哼道。
徐桓恩抿唇,不再说话。
常曼兀自坐着沉默了半响,深吸两口气,道,“我看明天长洋也不会乖乖的回来,我得想想办法。再不然我亲自去俞市抓人!”
徐桓恩,“……”
常曼捏了把自己的心口,难过道,“要是长洋坚持怎么办啊?又总不能当没生过这个儿子。”
徐桓恩识趣的没说话。
……
赵家。
柳玬与赵菲菲在客厅沙发谈论有关公司内部一些元老级领导的管理问题,一旁的赵菡蕾突地抱着手机吃吃笑了起来。
柳玬和赵菲菲一顿,望向赵菡蕾。
赵菡蕾是前日下午从俞市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