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时不时扫向二楼。
其实。
闻青城和楚郁也没真想翟司默收拾,毕竟稍后便会有佣人来打扫。
不过是在等徐长洋的过程找找乐子,彼此逗乐逗乐罢了。
因此。
徐长洋从二楼下来时,翟司默压根就没收拾,拿着一枚啤酒罐在手里把玩转动。
徐长洋一身干练精神的西装,从头发丝到他脚下的皮鞋,一丝不苟。
战廷深四人看着这样的徐长洋,心头各自都藏着一抹叹息。
他就是这样,天大的事都自己扛着的,撑不下去也扛着。
除了地上躺着的这些酒瓶能证明些什么外,出现在大众眼前的徐长洋,永远是那个无往不胜,犹如神话般存在的,完美到无懈可击的大律师!
徐长洋抬手扣衬袖纽扣,眸光清和看四人,声音与平日无异,温和低醇,“你们今天都很闲?”
翟司默盯着徐长洋,微微犹豫,说,“老徐,哥几个这么多年的情谊,你就别在我们几个面前逞强了。你要是遇到什么事,你跟我们说,我们兴许能为你排忧解难。”
战廷深三人都赞同的看着徐长洋。
徐长洋笑了下,“放心,如果真遇到难事,你们几个一个都跑不掉。”
战廷深盯着他,“别一个人扛着。”
徐长洋伸手握了握战廷深的胳膊,“现在相思怀着身孕……”
孕字一出,徐长洋猛地顿住。
温润的面庞一瞬凝硬了分。
战廷深和楚郁几人对看了眼,都沉眸看向徐长洋。
徐长洋放在战廷深胳膊上的手缓缓用力,再缓缓松开,他垂低眸,没让战廷深等人看到他眼里的灼红,说,“你应该留在家里多陪陪她和孩子们。”
徐长洋又停顿住。
战廷深眼廓敛缩。
“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