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相思咬唇,看了眼战廷深,反手抓紧了战廷深的大拇指。
……
第二天,明月阁包房。
聂相思和战廷深相邻坐着,谢毅阳则坐在两人对面的位置。
战廷深微垂着眼,抓着聂相思的一只手在手心里捏着玩,甘愿当个背景板。
聂相思望着谢毅阳,尽管心头怒火焚烧,但她神情始终维持着平静,冷静说,“听闻谢先生这大半年都挺忙的,是个大忙人。既然谢先生这么忙,那我也就不跟谢先生过多客套了。我就直说我今天约谢先生出来的目的吧。”
虽然谢云溪并非谢毅阳的亲生女儿,但谢云溪叫了他二十多年的父亲,情感上,谢毅阳的确已经将谢云溪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
谢云溪最后被判死刑,尽管是她咎由自取,罪有应得。但单单身为父亲而言,谢毅阳对战廷深和聂相思心头必定怨言不浅。
听到聂相思这么说,谢毅阳眯了下眼,也保持着基本的风度,道,“战太太请直说。”
聂相思对谢毅阳笑了下,“我对谢先生的印象一直很好,给我的感觉,谢先生儒雅温和,才识渊博,堪称大艺术家。当然,这并不只是我个人对谢先生的印象,想必知道谢先生的人都跟我有一样的想法。”
谢毅阳猜测聂相思是因为温如烟,方才主动约他出来。
也揣测过聂相思看到他,想必态度不会好。
但他是真没想到,聂相思一开口就是一番高度夸赞。
谢毅阳倒有些怔了。
聂相思感觉到战廷深在捏她指腹了,且力道有些重。
聂相思眼波动了下,偏头对着战廷深笑了笑。
战廷深暗哼。
聂相思对战廷深笑过了,才又将视线转到谢毅阳身上,继续说,“实不相瞒,昨天一整天我都在看谢先生您出演的话剧,真的,我只能用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