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相思坐直身,问。
“谢云溪是在当年榕城福利院院长犯罪事实曝光之后,被谢毅阳收养,搬去了潼市。谢毅阳只知道谢云溪是当年事件中受害的孩子,却不知道其实谢云溪是院长陈屹宽的亲生女儿。”
聂臣燚声音极其平淡。
聂相思却是大大的震惊,“谢云溪竟然是院长的亲生女儿?”
“不仅如此,陈屹宽还有一个女儿,比谢云溪年长两岁,同谢云溪一样,在当年被潼市的某对夫妇收养。提到陈屹宽的这个女儿,我想你应该不陌生。”聂臣燚说。
“我认识的人么?谁?”聂相思惊奇问。
“白心微!”
“白心微?”聂相思惊得合不拢嘴。
“我说了这个人你不陌生。”聂臣燚浅浅说。
聂相思……确实不陌生。
“陈屹宽在前不久刑满释放,我的人调查得知,在陈屹宽出狱当天,谢云溪和白心微都来了榕城,想必是专程来榕城接陈屹宽。”聂臣燚道。
“……陈屹宽当年对那些无辜的孩子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警方为什么不关他一辈子,还放他出来干什么?”聂相思愤懑。
聂臣燚顿了顿,没有和聂相思讨论这件事,说,“小妹,你把这个消息告诉妹夫时,也替哥跟妹夫捎句话。”
聂相思微怔,“什么话?”
“上次没跟妹夫说一声,便擅自带走明西城,是我考虑不周。这次……也权当是我的赔罪。”聂臣燚说这样的话,声音都过分冷静平淡。
听到聂臣燚的话,聂相思眼睫轻闪,微微抿起嘴角,声音小了小,说,“哥,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提它干什么呢?三叔不是小气的人,他不会放在心上的。”
战廷深有没有放在心上,聂相思心里比谁都清楚。
但面对聂臣燚,聂相思能明说么?
是势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