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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样彼此看着彼此而已。
谢云溪便觉得心头悄然溢满了感动。
谢毅阳和温如烟也在客厅沙发里坐着。
见谢云溪又是红了眼又是一脸复杂情绪的,只以为谢云溪是难受,并未作他想,都相信了,谢云溪其实并不喜欢陆兆年这件事。
大约是觉得谢云溪和陆兆年两人需要单独相处的空间,谢毅阳和温如烟“体贴”的站起,离开客厅去了二楼,将客厅偌大的空间留给了谢云溪与陆兆年。
……
谢毅阳和温如烟去了二楼,谢云溪和陆兆年四目相对好一会儿。
陆兆年才缓慢扬起嘴角,还是那副毫无芥蒂俊朗阳光的模样,“表姐,你要在那儿站多久?脚累不累?”
谢云溪听着这把与往日无异的生硬,苍茫垂下头,没让自己掉眼泪的样子被陆兆年瞧见。
她僵硬的抬动双脚,慢吞吞的换上拖鞋,才仰起脸去望陆兆年,“瞧瞧这是谁来了?稀客啊!”
陆兆年扬扬眉头,“表姐现在是越来越红了,红得连我这个表弟都快不认得了么?”
“论红,在陆擎集团总裁面前,我这个弹钢琴的可就逊色多了。现下在潼市,哪还有比陆擎集团的总裁更出风头的人存在?”谢云溪走到沙发出,把手里的包放到沙发里,红肿着双眼看着陆兆年,端着笑柔柔说。
可这笑里头吧,分明又夹着委屈和苦涩。
陆兆年落在谢云溪脸上的双瞳微微一定,倏地轻轻笑,宽阔的背贴靠在沙发背上。
谢云溪望着陆兆年从裤兜里娴熟的摸出烟和打火机。
又看着他自如的抽出根烟叼在唇间。
咔——
打火机在他修长的两指间窜起艳红的火焰。
谢云溪就那么看着陆兆年点燃香烟,一口一口的嘬。
灰白的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