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拐。
男人一双眼仿佛被栓上了两根丝线,而丝线的一端却在聂相思手里,随着聂相思的移动而被牵引。
喉咙里像是堵了两把粗粝的沙子,呛得他一双眸子血红,滋味难忍。
……
聂相思带时勤时聿走进包房,连餐都不用点,因为战廷深之前已经点好了。
将两个小家伙的外套脱下,挂到包房的衣架上,后对两个小家伙叮嘱,“妈妈去洗手间一趟,你们不能乱跑,乖乖等我回来知道?”
双胞胎同时对聂相思伸出一只白胖的爪子,比了个欧克的手势。
聂相思莞尔,这才朝包房门口走去。
打开包房门,走出去,聂相思一眼便看到了站在走廊对面的男人。
好吧,聂相思其实不是想去洗手间,而是猜到,有人在外面等她呢。
聂相思关上包房门,再次望向对面站着的男人时,嘴角勾着礼貌的微笑,“又见面了。”
“又”。
聂相思算上了在兰品餐厅外见到他那次。
“你是她吗?”陆兆年尤不自信的盯着聂相思,声线暗哑。
聂相思看着陆兆年,只是走到包房门侧的墙壁前站着,并未靠近陆兆年,听到陆兆年这话,轻扯起嘴角,“你如果问的我是不是聂相思,那我就是了。”
陆兆年胸膛猛然间大弧起伏,一张俊脸抽颤到有些扭曲,盯着聂相思的双瞳红得仿佛能随时溢出血水来,“你,你真的是,聂相思?”
聂相思见他这般,眉头微不可见的拧了下,点头。
突地。
陆兆年朝她大跨步走来。
聂相思暗惊,往一边让退了几步。
陆兆年好似看不出聂相思警惕的信号,依旧跨到了她跟前,两人之间的距离登时只有一根手指那般近。
聂相思眉头明显的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