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都不一样,因为今天她所掉的每一滴泪都裹着解脱、喜悦以及……重生!
……
下午,战廷深伤口感染引发高烧不断,整个人在醒醒睡睡中循环。
聂臣燚这次没有蛮横的去医院抓医生,而是直接从医院请了一支医疗团队过来,替战廷深诊疗。
医生给战廷深输上水,进行物理降温后,又给他吃了退烧药和帮助伤口愈合的药。
只是到傍晚,战廷深的烧也没能完全褪下去。
到晚上十一点多,陷入昏睡的战廷深忽地醒了过来。
翟司默和楚郁守着他,见他冷不丁睁开眼都吓了一跳,还以为这人怎么了呢。
结果这人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要手机。
翟司默和楚郁闻言,对看了眼,心里的滋味莫名。
他们岂会不知,自从战廷深来了榕城,每日给聂相思打电话已经成了他每天必不可少的“功课”。
只是他都伤病成这样了,心里还牢牢记得这茬……
翟司默和楚郁还能说什么。
楚郁将手机递给战廷深,便和翟司默走到了沙发边坐下。
战廷深皱紧眉,拨通了聂相思的号码。
与过去十多天一样,聂相思第一时间将电话接听,“三叔。”
软绵的女声如清风附耳,战廷深皱压的眉头便轻然舒展了分,苍白干燥的薄唇挑起一点弧度,“嗯,应酬晚了,等急了吧。”
“你要再晚点打过来,我就发动夺命连环扣了。”聂相思小声笑。
战廷深动了下眉,双眼重得有些抬不起来,“今天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时勤时聿乖不乖?你……乖不乖?”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聂相思低哼,“你走的时候把家里交给我,我自然要尽心尽力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所以家里一切都好。时聿时勤很懂事,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