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聂相思记忆中,战廷深从未出差过这么久。
所以他这次出差这么久,聂相思心里到底还是有些迷惑和纳闷的。
这日早上,不到八点。
徐长洋便来了。
聂相思刚带着两个小家伙洗漱收拾好下楼,正要去餐厅吃早餐。
看到徐长洋,聂相思是有些惊讶……好吧,很惊讶。
快二十天没见,徐长洋面如冠玉,眉如墨泼,又衣冠楚楚的,衬得他整个人精神抖擞,看着倒与一贯无异。
只是人似乎是消瘦了一圈。
徐长洋嘴角嚼着温浅的淡笑,润眸清浅看着聂相思和两个小包子,“介不介意蹭个早餐?”
聂相思,“……”
……
餐厅。
时聿时勤一般吃饭时,是没什么空说话的。
聂相思给时勤时聿各倒了杯热牛奶放到手边,后问徐长洋,“徐叔,喝牛奶么?”
“我喝水就行。”
徐长洋温和说。
聂相思便给自己倒了杯,捧着牛奶杯边慢慢嘬边斜眼看徐长洋。
徐长洋给人第一眼的感觉,便是温润无害,雅致豁达,嘴边又时常挂着点不深不浅的笑,看着很容易接近,没有距离感。
几个兄弟间拌个嘴,往往也是他组局出面调停,永远的和事老。
这样的人,按理说是没有杀伤力的,可他却将云舒伤得那么重……
“十多天不见,不认得了?”徐长洋突地开口,嗓音里带了那么点笑和戏谑,但他没看聂相思。
聂相思眼角抽动了下,故作淡定的收回视线,继续喝牛奶,垂着睫毛小声说,“对了徐叔,四哥五哥他们最近刚很忙么?我也有差不多两个礼拜没见着他们了。”
这样一说,聂相思自己也惊了下。
仔细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