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竹,“都过去那么多年的事了,你现在再来提有意义么?我们现在能跟当年相提并论?当年你我还都年轻,离婚算得了什么。现在你我都快七十了,若是普通人家,旁人笑话笑话也就罢了。可你我身为战家的人,我们离婚的消息若是传播出去,你知道会引起多大的风波,对战氏,对廷深,甚至是瑾瑶的声誉会带来多大的影响你想过么?口口声声为了孩子隐忍,现在呢,又不忍了是么?说漂亮话谁都会说。”
“战津,你说这话自己不心虚么?你第一次跟我提离婚,廷深才不到十一岁,瑾瑶和廷脩也都还小,那时你怎么没有顾及几个孩子心理上会不会因为我们离婚而受到伤害,执意要跟我离婚呢?我盛秀竹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人笑话。倒是你战津,你自己做的那些亏心事,恶心人的肮脏事,你不觉得羞耻么?“
盛秀竹没有遇到过比战津和那个女人三观更不正的人。
每每这般交谈一次,她的三观就被刷新一次。
盛秀竹已经被战津那番话激得气都喘不上来。
战瑾瑶赶紧给她抚背,皱紧眉看向战津,“爸,您就不能跟我妈服个软么?当年的事,本身就是你的错。虽然事情是过去了,但你不能总事事都要压我妈一头,你这样,跟欺凌我妈有什么两样。”
“现在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我知道,你们母女四人是一伙的,个个都对我不满意,抱有意见。也罢。我战津就当没生过你们!”战津咬牙哼道。
“爸,你……”
“是,没有你就没有廷脩廷深和瑾瑶。可是战津,你扪心自问,这三个孩子长这么大,你主动关心过他们么?哪怕一次。若是廷深他们三个不认你,我也觉得不为过!”盛秀竹压抑不住的低吼。
“还没离婚就开始撺掇几个孩子不认自己的父亲。盛秀竹,你的城府可真够深的。”战津冷哼。
盛秀竹呼吸不畅,胸脯急剧起伏,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