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廷深抿直唇,大手从被子空隙伸进,抚向聂相思的腿根。
聂相思背脊一栗,哭声微微一停,双腿绷紧,掀开濛濛泪眼惶恐控诉的盯着战廷深。
感受到她的紧绷,战廷深皱了皱眉,说,“你当我是禽兽么?”
她都哭成这样了,他还能对她如何?
难道不是么?
他也不看看他之前怎么对她的?
她怎么求他,他都不肯停下来,也不肯温柔,她都痛晕过去了,他也没见停下来。
现在又来假惺惺的关心她,心疼她?虚伪!
聂相思撅着粉唇,在心里哼道。
战廷深瞧了眼聂相思,“给你上点药。”
战廷深遂将聂相思放到床上,起身去拿药膏。
聂相思一点也不领情。
他这样,跟打人一巴掌再给人一颗甜枣有什么分别?
而且,她竟然结婚了!结婚了,婚了,了……
想到这个,聂相思不禁又一次“悲从中来”,眼泪哗哗的掉。
战廷深拿来药膏,见聂相思又哭了起来,眉心紧蹙,默然坐在床边,掀开聂相思身上的被子,欲给她上药。
却不想打开被子,看到的便是聂相思痕迹斑驳的双腿,青青紫紫的,似是刚经受了一场家暴。
战廷深呼吸微紧,脸沉沉的。
握着被子继续往上掀了掀,当看到聂相思腰际两侧的手指印时,薄唇狠实一抽。
捏紧了紧手里的药膏,战廷深深蹙着眉,缓缓抬眸看向泪流不止的聂相思,难怪这丫头哭得这么狠,想必是,痛极了。
战廷深深冷的眼眸掠过一抹懊悔,探身往前,吻了吻聂相思湿哒哒的眼睫毛。
这一吻,饱含着他的歉意和心疼。
战廷深给她上药时,聂相思因为太害羞,所以暂停了哭声,双手蒙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