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整个华夏都不会再有了,这样独一无二的存在,两百万,我给的多吗?”
万青在一旁这会也插话道:“两百万,我真觉得给的不过分!这件浅绛瓷器,它的价值其实不算什么,可它的意义,却是十分巨大的。你们衡量的是古玩的价值,可整个华夏现在所拥有的浅绛瓷器非常稀少,更不用说是大集成者程门的精品,他的历史价值,文化价值,绝对可以超越区区的千万,这也是这件艺术品的真正价值。”
万青这句话没说错,余秋水认同地点了点头,刚要说什么,只听得陈博道,“万青,你说的是有道理,没毛病。但你说的这历史价值,文化价值,那也建立在它是一个整器上边,我们拥有这整器的五分之一,所以,我们最多只能拿四百万的五分之一,也就是最多八十万。可在商言商,还有一个情字在,就算是做生意,也不在乎人情冷暖,要不然,为什么亲戚手里拿货还要便宜。八十万,我们再打个亲情折扣,对半五折,我最多收下你四十万。”
陈博也是极其有原则的人,余秋水听了陈博的话,他在坚持多给,恐怕也无用。
看了看陈博,余秋水道,“好,陈博,你的这个情,我认了。你给我一个卡号,我今天就办理转款。你以后想来看瓷器,你就找我。”
“没问题。”陈博答应的爽快。
万青听了,小声哼道:“月季杯都舍不得给我们看一眼,还让我们找你看瓷器,怎么说话这么好听呢。”
万青的声音虽小,并不妨碍陈博和余秋水听到,陈博这回没说万青,余秋水的脸上更加不是滋味地难看。
“万青,咱们走吧。”陈博赶快叫万青和自己离开,他觉得再多呆,这小子还不晓得如何说余老了。
陈博和万青这会要走,见着快要踏出屋子了,余秋水才追出来,他还是没有忍住,对陈博道:“陈博,你余叔我不是不给你看月季杯,是我真的有难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