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墓的钱,顶他赚一辈子了。”
“叔,你说的我心痒痒,那你到底有没有渠道啊?”
“这个回去问你爹去,你爹在咱们村当村长那些年,对这十里八乡的地界比我清楚。另外,你还不知道,你爹当年不做村长,是什么驱使他走的吗?”
许海洋原本也不知道自己大哥许海波为何不干村长,那一年跟着几个外乡人就出去奔前程了。
前两天,许海洋说起陈博做古玩来,他这个哥哥才对弟弟说出来,这几年自己的行迹。
许海波两年没动静,没往家里寄钱。说来,这两年家里都是吃老本。许大龙跟他妈妈也不知许海波在外边做什么。
听叔叔一说,许大龙眼前一亮:“叔,我爸该不会这两年在盗墓吧?”
“嘘,你个傻孩子,说话要小声一点。具体你还是回去问你爸吧,但是依我估计,没多久,咱们许家就要反打脸他陈家,再次成为石头村首富。到那时候,陈家只能给咱们提鞋了!”
“哈哈哈。”许大龙和许海洋双双大笑,笑声充满了房间。
车子经过许海洋家门口,陈家人意气风发。
出村子后,名扬九乡十里八镇。陈家就这么成为了石头城的一个传奇,十年内,根本没有再出现过类似一场的婚礼了。
当迎亲大队最后停在孙静家门口,半个小时的花炮则响个不停。
这次的彩花强悍无比,全部都是几百块钱一盘的彩花,花朵绽开来布满整个天空,将还没明透的天彻底点亮。
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在一旁的村民们眼中,那放上去的不是炮,都是大把大把的钱。
不过陈家人一点都不觉得可惜,结婚图得就是个喜庆,并且在亲家家门口放炮,还能为亲家长脸。
这会可不是吗。
孙静父亲,母亲,孙静的大伯,大妈,脸上都是容光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