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貌。既然李维江还这么强硬,陈博觉得隐瞒亦再无必要。
“李老板,我要讲的问题是,这釉面青色与白色相接的釉色其实表面看上去严丝合缝,小有飘花。但其实并非在窑内烧造产生的。这应该是后期涂色所成,而表面上的飘花是为了掩盖其色泽的缺憾故意加上去的。李老板,我这么说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
李维江是大风大浪过来的,对于陈博的话他只淡淡一笑:“应该?这是你自己猜的吧?你要说的就这?小伙子,你看不出别的什么,就拿这一点小瑕疵说事。这个飘花的位置本来就是在烧就途中产生的,而这种色彩的飘动都是很正常的。你断章取义,还添油加墨地说是经过涂色所成,这真就有点危言耸听了。我刚刚提醒过你不要信口雌黄,可你还是不听话了。”
“是吗?”见李维江嘴硬,陈博昂头,打蛇随棍上的接着道:“那既然李老板说我信口雌黄,无凭无据,那不如我们就试验一下,看看这到底是真的烧就而成,还是另有文章。你说呢?”
陈博底气这么足,是李维江如何都想不到的。
他悻悻看了一眼陈博,脱口而出:“你是怎么个试验法?”
陈博笑了:“说来简单,您说是本色烧就,我说是涂色所成,那咱们就刮一下看看。这仿制的瓷器釉面稍稍一刮就会脱落,露出没有过度的新胎,咱们只要在这个地方刮一下就见分晓了。李老板,你说我这个办法如何?”
“刮一下?”
李维江觉得这个小子真的是疯了,刮釉那就是对这个香炉进行破坏了,这是要把古玩毁掉。李维江的神色中已经带着一丝怒气了。这个小子简直太过狂妄。
李维江这件螭耳香炉便是从日本那批货里边挑选的一个样品,而日本那批国宝级的古董都是此番“妍美之作”。
这件件都可以说是宝贝,虽说眼下这个香炉算价值最小的了,可即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