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的话,墨一般都会制成墨锭,形状千差万别。
最常用的乃是长方形墨,而墨的大小一般是二十六锭。
大概相当于现在的13两。
说这宝珠本身便不大,直径五公分左右,这里边藏的墨块如此看来很可能是一块残墨。
要是残墨,多少有些可惜,价值那样就会受到很大影响。
所以,唐天和吕文良尚不敢过早欣喜,如果这里边的墨真是一块残墨,就算它是名墨,哪怕是李墨,朱墨,张墨,亦还要根据品相来论。
再或者,这根本就是某人的把戏,里边根本不是名墨,就是人家玩赏的志趣,是普通的墨,如果是一般的墨,那这宝中藏的就不是宝了,不过这种可能性非常小,谁又会大费周折后,不在里边藏个宝呢,那不是神经病吗!
陈博在破珠的同时,吕文良已经把古月斋那本关于墨块最详细介绍的书籍拿出来了,因为他觉得很可能这是一个重宝。
迎接重宝,他必须提前做一点准备。
“吕叔叔,这墨块你说有可能是什么墨呢?”唐糖也引起了极大的兴趣,所以看吕文良去查阅书籍时,凑过去问了。
吕文良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他是紧张的,想想当初这块墨差点没给明月轩买去,如果是他们拣漏了,给涂墨或者曾凡勇自己的死对头拿到,那明月轩一定会拿着这件事大做文章,古月斋的招牌因而恐怕被砸,自己的鉴赏历史上无疑将有一个污笔。
好在陈博这小子力挽狂澜。
吕文良现在必然是要拿出全部的精力,把这块墨说明,而说到墨其实必然要说到徽—州,徽墨是中国汉族制墨技艺中的珍品。
而徽—州制墨的肇始时间当不晚于唐,那个时候出了一个大人物叫奚廷珪,他改进了制墨时捣烟、和胶的方法,形成了一整套操作规程,所造之墨在品质上超过了当时流行的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