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良放下手中的活,起身来问。
“我觉得可能是一幅珠山八友徐仲南的瓷板画,不过我不确认。”
说着,陈博已经卸下来包袱,听是珠山八友的瓷板画,吕文良眼前一亮,他望着那包袱里的物件,脚步不自觉靠近。
“喏,就是这幅江竹图。”
陈博将瓷板画整个取出来,小心翼翼地摆放在吕文良跟前,后者戴好手套,拿手摸住,用眼镜在上边反复的照,而后,他又取来了多种眼镜,各种型号的眼镜通通看了一遍,最后口中才啧啧不已起来。
“陈博,你这瓷板画从哪里捡漏的?”
“这个啊?”陈博抓抓头皮,他有难言之隐。
吕文良看出来了,摆摆手,不过他对陈博的实力再不敢小瞧了,说拣漏那本书是巧合,但一而再,再而三拣漏就是实力了。
这没错,是个好东西。
在这之余,吕文良又想起了和陈博一同的伙货,这家伙是不是觉得那东西也有学问。吕文良一念闪过,却被陈博打断了:“吕掌柜,那这个是不是江竹图呢?”
吕文良皱眉:“陈博,你这个瓷板画并不是什么江竹图,它的名字叫做《潇湘雨》。”
“潇湘雨?”陈博看得出这画里是渲染了雨,可他不知道这是潇湘雨的作品。
吕文良苦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潇湘雨乃是徐仲南的代表作之一,别的画我看不出来,但这一幅绝对跑不了了。从徐仲南的传世作品来看,他60岁以后的竹石图多题以行书诗文。你看这首诗,曾记潇湘系短篷,隔江烟雨翠重重,这就是他晚期的作品,并且这已经把作品的名字体现在其中了。”
吕掌柜不说陈博不知,说起来不明觉厉,还真是这么回事。这首诗陈博忽略了,潇湘系短蓬,后边烟雨翠重重,不就是藏的潇湘雨三个字吗。
“还真的是啊。”陈博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