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垦和尚暗自窃喜,碗碟般大小的嘴都笑成了瓢子。
“我来做一首打油诗,嘻嘻。
塔顶碎,落叶飞,三人惨死,两人荣归。
东风乱,北风吹,风雷逝去,雪花不飞。
西去路,坎坷随,铁锅砸落,大岳施威。
苦陀寺,底蕴深,寺中有宝,秃驴扎堆。怎么样,你们两个觉得如何啊。”叶临风笑道,这是自宁威府一事后,第一次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