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戴元朝身边的王光明老爷子,直接给戴元朝老爷子抖了个底朝上。
话说,这俩老头从小就掐,一直掐到参加了革命,接着掐去了抗_美_援_朝战场上,而后又掐了回來。
直到现在,两个人的岁数加起來,都快二百岁了,还是掐个沒够。
这一天要是不掐,那就像浑身招满了虱子一样的,不舒服。
平时在燕京的时候,俩老人一天不见面,都不行。
所以,每天早晨起來,只要是起床,就必须凑在一起掐一会儿。
因为他们这个习惯,把他们身边的警卫员都给传染了。
俩老头在一起掐的时候,他们彼此的警卫员,便是也会凑在一起掐一会儿。
整的不了解情况,在公园路过的外人,还以为这俩老头天生一对神经病,死对头呢。
这一次,俩老头虽然是第一次來到刘军长的家里,可,他俩就像是多年生活在一起的老邻居,说起话來,那叫一个不外。
话说,虽然这两位老人家都沒有跟刘夫人打过交道,可,跟这位刘军长,血政委那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这也是,为什么两位老人家带着家眷,前來H市军区,沒有住宿军区招待所,而是住在刘军长家里的真正原因了。
两位老人家虽然年过耄耋,却一点都不糊涂。
既然自己是为私事而來,便不能让人家军区以军区的规格,來招待自己。
可,不住宿军区招待所,自己都到了后半夜,才到达的H市,一时间还真不好找什么酒店住宿。
这才以私人的名义,给自己曾经的老部下,血政委和刘军长打了电话,住到了刘军长的家里來了。
俩老爷子逗了两句嘴,便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戴杨的身上。
“杨杨,來,來,來,坐到爷爷身边來。”
戴元朝拍着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