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很厉害,穆鸣现在是不敢找‘邪’的麻烦,何况,就算是他想找,也根本找不出来。
邪,就好像人间蒸发了,在人世间销声匿迹。
突然,两人坐着的马车一阵剧烈摇晃,然后停住,那穆婉儿正端着一杯茶水喝着,因这马车一摇晃,茶水从茶杯上洒出,洒在她价值昂贵的衣服上,沾湿了大片白裙。
“这些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马车怎么会突然停住!”本来心情就不好的穆婉儿,现在又被茶水打湿了衣服,现在更是怒火一下就腾了起来,当即便掀开车帘,冲着那马夫喝道:“你怎么回事,好好的马车怎么会摇晃的这么厉害。你看看我的衣服,都湿成什么样了!你这大胆的狗奴才,贱人,难道是活得不耐烦了!”
在说话的同时,穆婉儿也是气急匆匆下了马车,一只玉手拎着打湿的裙衫,另外一只手则是指着那马夫大声喝骂起来。
穆鸣当即也下了马车。
那马夫是个中年人,不过也修炼过武道,当马夫也有几十年了,现在看到自家小姐如此动怒,不由心中惊慌,当即便也下了马,跪在地上不停点头,解释道:“二小姐息怒。马车突然停住,是因为刚才一个小女孩突然从马车前面经过,我怕马车撞上了她,所以喝令马匹停住,谁想竟让二小姐的衣衫打湿了,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马夫惊恐不已,一边说还一边用手狠狠拍打自己的脸颊,如果被毒打一顿就算了,可如果二小姐真的动怒,杀了自己那可是白死了,在穆府,二小姐可是得到穆家高层的宠爱,喜怒无常,平常得罪她的不少婢女一个个都死的很惨,可是从来没人敢多说一句。
“小女孩?该死,你这个奴才真该死!一个小女孩算什么,你竟然为了一个小女孩让我的衣服都打湿了,我这衣服可是华贵的很,一个小女孩的贱命怎么比得上?就算是死十个,一百个,都买不起我的衣服!”
穆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