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卓卿韵坐在屋里,叶霖急急跑了进来。
卓卿韵回神,将玉簪塞到怀里,才起身。
叶霖看着卓卿韵那满是淤青的脸,瞬间吓了一跳。
“庄主,您……您的脸……”
这是被人打了吗?
哪个不怕死的竟敢对他们庄主动手?
卓卿韵完全没有理会叶霖,径自穿过他,往屋外去。
叶霖转身,看着卓卿韵的背影喊道,“庄主您这又是要去哪儿啊?”
这深更半夜的,还不睡觉吗?
“合欢楼。”
卓卿韵头也不回地道。
“合欢楼?”
叶霖瞬间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他没听错吧,庄主不是不能近女色吗?他去合欢楼做什么?
叶霖傻站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见卓卿韵走远,叶霖立刻追了上去。
“庄主……”
天极峰,蓝茗羽在床上像烙饼一样,不停翻腾着,怎么也睡不着。
又翻了一个身,蓝茗羽气恼地将被子蒙到头上。
该死的,他为什么一直要想他,不就是被啃了两下,就当被狗咬了,睡觉睡觉。
翌日。
白狸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得自己的脑袋痛得就好像是要裂开了一样。
“醒了。”
墨北辰端着解酒汤进屋,见白狸醒了,立刻走到床边,小心地将她扶了起来。
“怎么样,是不是头很痛?”
“痛。”
白狸撒娇地窝到墨北辰怀里。
她记得她昨天也没喝多少酒,怎么会这么痛的?
墨北辰闻言,立刻心疼地将解酒汤端到白狸面前。
“把这解酒汤喝了,就不痛了。”
白狸端起汤碗,一股脑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