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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擦药。”
白茹月一把抓住南宫凰的手,将他往房间里拉。
南宫凰俊脸一红,悄悄甩开白茹月的手。
没察觉到南宫凰的异样,白茹月又抓上他的手腕,将他拉到桌边坐下。
看着南宫凰脸上的擦伤,白茹月有些心疼。
该死的岑妙露,下次被让她再看到他,否则她定要她好看。
“我帮你上药,这要是我大姐姐特质的,很有效的,保管明天就能好。”
白茹月打开凝脂膏,小心地涂抹到南宫凰脸上的伤口上。
纤细的手指,带着香软的脂膏,在他脸上轻轻划着,有着说不出的旖旎感觉。
看着白茹月认真的小脸,南宫凰一颗心忍不住狂跳起来,俊脸也渐渐变得通红。
“疼不疼啊?”
白茹月一边擦药,一边注意着南宫凰的反应,害怕自己弄疼他。
南宫凰红着脸,轻轻摇头。
“其他地方还有伤吗?”
擦完脸上的伤,白茹月又拉起南宫凰的手,想要去撸他的袖子。
之前岑妙露用铁链绑了他的手,手腕上应该也有伤吧。
南宫凰一惊,刚想甩开白茹月的手,就听一声怒喝。
“白茹月。”
白亦涵立在门口,怒瞪着白茹月。
看到白亦涵回来,南宫凰立刻红着脸,甩开白茹月的手。
“干嘛?”白茹月不满地瞪眼。
白亦涵一头黑线瞪着白茹月,这丫头还问他干嘛。
人家是青鸾国的人,她去撸人家袖子,不就等于男人掀女人衣服吗?
“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
白茹月不以为意地眨眨眼,“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他还是个孩子。”
听到“孩子”两个字,南宫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