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受伤了?”
云少宁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伤,不以为意地扯了扯唇。
“应该是刚才被树枝划伤了,没事。”
雪青砚皱眉,“都被水泡烂了。”
雪青砚扔下手里的鹧鸪,从怀里掏出药瓶,刚想去拉他的手,给他上药,就被人抢先了一步。
慕容荀一把抓过云少宁的手,看着他掌心被泡烂的伤口,眉头皱得死紧,幽深的黑眸里满是心疼和自责。
“你是白痴吗?”受伤了为什么不说?
上次是碎瓷片,这次又是尖树枝,他到底是有多脆弱。
听着慕容荀愤怒的斥责声,云少宁只觉得委屈得紧。
见他拿出药瓶来给他上药,立刻赌气地缩手,“我不要你给我上药。”
一会儿骂他白痴,一会儿又装好人给他上药,他耍猴呢。
慕容荀抓住云少宁的手兀地捏紧,“那你要谁给你上药?”
幽深的黑眸如野兽般危险地盯着他,仿佛他只要敢说要让雪青砚上药,他就会一口吃了他。
云少宁吞了吞口水,眼眸轻转着,不说话。
“我来吧。”
雪青砚皱眉,奇怪地看着两人。
为什么他总是有种这两人在闹别扭的感觉。
“我自己来。”
见雪青砚也来凑热闹,云少宁又想缩手。
“别动。”
慕容荀哪里肯放,霸道地扣着云少宁的手腕,仔细地为他上好药,又拿帕子帮他包好伤口,才终于放开他的手。
云少宁看着手上的帕子,忍不住悄悄红了脸。
一点小伤,上了药就好了,干嘛还要包起来,真把他当成女人了。
三人一路无话地往之前那块空地走。
半路上,一起鹧鸪从林间飞过。
想到什么,慕容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