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二夫人又是瞪眼,“她说你就信,夫妻二十载倒不如一个戏子可信,你还是快快写了那休书,我好给那戏子腾位置。”
二夫人说着,竟委屈地流下泪来。
看着二夫人梨花带雨的模样,白廷安顿时心疼不已,“胡说什么?我又哪里说不信你了。”
“你信?你信我就不会进屋什么也不问地往我身上泼热茶。”
二夫人越说越委屈,眼里的泪也越流越急。夫妻二十载,他们都还没红过脸,如今倒为了两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对她动手,这让她如何能不委屈。
白廷安心里一阵愧疚,呐呐道,“我……我也是一时气急,我看看。”
白廷安说着便去拉二夫人的手,却被二夫人甩开,“我可没有你那两个女儿金贵,不过就是一点温水,也值得那两个这样说我的黑话。”
白廷安一听更是尴尬,起身走到里间,从药箱中取出一盒药膏,拉过二夫人的手便为她擦药。
二夫人哪里肯依,又是一阵挣扎。
“别动,都起泡了。”白廷安心疼地拉住二夫人满是水泡的手,轻柔地为她抹着药。
二夫人无视白廷安的心疼,气哼哼地甩手道,“这算什么,打一棒子给一个枣,我在你心里就是那么下作的人。”
白廷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立刻垂眸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听到白廷安道歉,二夫人原本停住的泪水瞬间又落了下来,“我是那不明事理的恶毒嫡母吗,你那两个女儿,我哪样亏她们的,少她们的了,一应吃穿用度几乎和我月儿无异,还有那两个,她们问你要哪样我多说过一句,也是我给她们脸了,才闹得她们一个两个地往我脸上踩……”
“不说了,不说了,什么都不用解释,我相信你自有道理。以后后院的事情,我再也不过问了。”白廷安一边轻哄着,一边伸